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后,救护车停在Z市第一医院的门前,苏简安被送去紧急救治。
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,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,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。但那一刻,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。
陆薄言没有出声。
收拾好东西,洛小夕发现苏亦承还在摆弄那台相机,悄悄走过去试图偷袭,可才刚刚伸出手就被人攥住了
不是他再度出现的话,她都快要忘记这号人物了,现在为什么又找她?
“我没问过……”苏简安琢磨了一下,“不过陆薄言不是乱来的人。”
陈璇璇的母亲遭到拘留,而苏简安的伤口没两天就愈合了,只是留下了一道很浅的疤痕,医生说还要过一个星期才能消失变淡。
既然你不喜欢白玫瑰,今天送你山茶花。不许再扔了!
“不过,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我们什么时候搬回主卧去住?嗯?”
苏简安有些茫然了:“什么意思啊?”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,洛小夕怎么会不知道?
她的态度没有丝毫暧|昧,娱记也好奇起来:“洛小姐,你和秦先生是朋友吗?”
陆薄言十一点有个视讯会议,回来洗个澡换了衣服时间刚刚好,苏简安无事可做,又盘着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吃水果边看电视。
后面传来急促的喇叭声,苏简安回头一看,是自己的车子挡住别人的路了,她慌忙擦了眼泪发动车子,朝着警察局开去。
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,哪怕他无所不能,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。
以及被从撞翻的车子救出来、只来得及叫出他的名字就与世长辞的父亲的面容……
她把一个纸杯蛋糕递给洛小夕:“尝尝味道怎么样!”